我們在這宮殿裏走了許久的時間,可能是因為太過於龐大,所以一直沒遇到大分頭的人,但是我們都沒掉以輕心。
悶油瓶拿著手電在前麵開路,剛轉過一個彎,他就停了下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們悄悄走過去,就看見一座巨大的廟觀出現在眼前,這一路上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在這幾十米的地下看見一座廟觀也不覺得奇怪。
悶油瓶要我們別出聲,他指了指前麵某個地方,我們都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在廟觀的門口,躺著一個死人。
我們把手電的光調到最暗,然後慢慢摸了過去,那個人是大分頭一夥的,穿著黑色的一套衣服。黑眼鏡把手電咬在嘴裏,雙手在那具屍體的身上搜索起來,但是對方似乎很謹慎,在殺完人後把所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部拿走了。
黑眼鏡站起來朝我們聳聳肩,又看著那座廟觀道:“看樣子他們應該就在這裏麵了,我們把行李都放在這兒吧,帶上家夥進去,如果還能活著出來,就繼續收拾東西走人。”
我們都卸下了背包,身上帶足了槍和彈藥,胖子要彩雲和秀秀就留在外麵互相照應,等我們回來找她們。
黑眼鏡把嘴裏的煙扔在地上一腳踩上去:“胖子,你別拖後腿啊。”胖子在旁邊戴著一雙黑色的半指手套,戴好之後拿起一柄衝鋒槍往肩上一抗,腰間一圈的子彈,對黑眼鏡道:“開你的玩笑,你胖爺我連死都不怕還會給你拖後腿?”
鬼眼也脫下了厚厚的登山服,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在旁邊準備槍支。悶油瓶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左手扶著他的黑金古刀,腳邊放著槍。我拿起水囊把最後剩下來的一點水都灌進了肚子,就當是餞行酒,喝完後把水囊朝地上一摔:“準備走了。”
就聽到一陣整齊的子彈上膛的聲音,我,胖子,黑眼鏡,鬼眼和悶油瓶,我們五個人帶著剩下的走向了廟觀裏麵。最後是否能活著回來,就看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