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恐怖、殘忍、可憐的聲音,吳邪已經快要發瘋了,右手憤怒的緊握著小刀。擒賊先擒王,他不顧一切的衝向那頭發號施令的土狼。其它的土狼立即衝上來撕咬他,雖然這些土狼擋不住他十倍重力的去勢,可他也躲不過這些迅猛的利牙。胳膊和大腿上首先掛彩,眼看身上其他部位也難逃被撕咬的命運,他還能過去殺了那頭狼嗎?他自己還能活下去嗎?
一隻又一隻的土狼咬在他的身上,四肢上、腰上、後背上都是。可這些土狼咬住他後,便不再鬆口,也不叫了。甚至連爪子都不肯收回來了,隻有身體斜吊在那裏扭動。
吳邪那隻緊緊握住刀的手已經發黑,又是那般黑的通透!在他衣服下麵,四肢、身軀也已是無盡的黑暗。那些土狼掙紮著,想要脫離優笑的身體。可卻被這身負十倍重力的人,瘋狂的帶著向前一起爬上車子,就如同一棵長滿土狼的樹。
那頭發號施令的土狼倒也勇猛,依然凶惡地向優笑的脖子撲去。下一刻,優笑的刀深深地插入了那土狼的喉嚨,直至刀柄也沒入。土狼沾滿鮮血和皮肉的牙齒停在了優笑的麵前,發出一聲聲嘶啞的殘叫。
可這時,車窗前另外三隻土狼,終於將一個男人的身體拖了出來。然後和其它的土狼一起遠遠地跑開了。
吳邪這時已用盡所有的力氣,眼前發暈。“內通神”狀態也無法再保持。連人帶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土狼四散彈飛了一地。那些土狼從恐怖的黑暗空間脫離後,慘叫著沒命地逃跑,一轉眼都不見了。
過了不知多久,優笑睜開了眼睛,看著傍晚的天空,身體卻還是動彈不得。恢複了“內通神”後,才稍微好受些。他想起車裏應該還有一個人,急忙爬起身來。
經過剛才的折騰,那輛吉普車已經翻了下來,四輪著地。吳邪“優笑”繞到剛才被壓在下麵的那扇門前,打開往裏一看。果然還有一個人昏迷在裏麵,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受驚的臉上眉頭依然緊鎖,散亂的頭發上還有一些血跡。優笑沒有想到是這樣一位楚楚可憐的女孩子,一時不知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