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俞首座都這樣說了,我也隻在乎結果不要過程,既然結果是好的,也就不用說太多!你們說呢?”我說道。
唐正道還是悠哉遊哉的玩自己手上的高腳杯,感覺漠不關心。淨空當然是樂於成見,佛門的長輩肯定跟他有所交代,他們就是個縫合劑,哪裏出站裂痕就補哪裏。
現在明顯就不是能夠撕破臉皮的時機,就算心裏有再多的小九九也隻能笑臉相迎。
“可以!就這麽說定了!”
“那我對要求就不做更改,虞瀅和你們談的多少就是多少,我不想畫蛇添足,壞了第四門的名聲!”我把手輕輕擺動兩下,漫不經心的說道。這種場合還真是難為我了,深怕下一句話就落入某些人的圈套。
這次所謂的會議其實就是四大勢力最傑出弟子的見麵儀式,怎麽說以後也會是各自傳承的首腦。
說起來可惜的是居然最後以打平收場,即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倒也沒有讓我猝不及防,如果這麽輕易的就能分出個高下,四個勢力也不會糾纏這麽久,曆經千年而不息。
“我有個冒昧的問題不知當不當問?”俞坤鼎說道。
唐正道冷笑,“還是那麽虛偽!”
俞坤鼎充耳不聞,活像個笑麵虎,唐正道每每都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總能被自己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化解!
“請說?”我示意道,不知俞坤鼎又想玩怎樣的把戲。
“爽快!我就問一個問題,第四門的前輩們是不是開始在術界活動?”
此話一出,我臉上笑容逐漸消失不見,唐正道也沒有發出聲音,和淨空一樣的側耳傾聽,都想從我嘴裏得出一個準備的答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道門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還是說想把我第四門連根拔起?趁我長輩不在之時?”搞了半天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轉來轉去就是想來打探第四門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