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我趁著打滾的空當取出刻刀把那五根銀針格擋,閃著白芒迸射而出。
“真當我好欺負不成?”整個人站起來,兩條鎖鏈再次縱橫而出,在空中交織成網,阻隔他所有的路線。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被他憋屈的壓著打,居然連手都沒還過,這下讓我抽出手肯定要展開鋪天蓋地的攻勢,來報一箭之仇。
“洋洋灑灑!紙人去!”隨我號令木箱自動開啟,一連串的小紙人‘嘩啦啦’爭先恐後的往外麵跑。
這些小紙人不再是碰到人爆炸,而是近身就會變成最鋒利的刀刃,能將人一片一片的淩遲。
“可笑的攻勢!”這是大總管說的最長的一句話,麵對紙人和鎖鏈他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是嘲笑一陣。
他這一波嘲諷對我當然沒有什麽影響,隻有弱者才熱衷於從言語上下功夫。
“他可是很強的哦!”虞瀅又冷不丁的說道,看起來像提醒,這隱藏著的就是譏笑,說的像我打不過這個大總管一樣。
“留神!他不見了呢!你的所有攻勢都失去了目標!”
我特麽!雖然在聽虞瀅講話,但我能擔保一刻都沒有挪過目光,但這老殺手就這樣在我眼皮底下消失不見,眼前除了茫茫夜色,毛都沒有一根,紙人和鎖鏈通通撲空。
在哪?會在哪?我已經知道自己犯了經驗教條主義,認為境界即是一切。認為這個司的大總管不會是我這個帥的對手,認為虞瀅所言危言聳聽,結果呢!
這個老殺手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還無法探測到他的蹤跡,完全就失去了所有的信息。
回防,必須回防!不然可能會死的悄無聲息,我毫不懷疑那銀針可以輕易的紮入我還算柔韌的脖子,也不會懷疑他能要我的命,滅我的魂,不然這個術界殺手太不專業!
不過這樣我就認輸了嗎?不存在的,前行的鎖鏈戛然而止,迅速回縮。紙人也開始折返,將會把我的身體圈起來,不給那老殺手一點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