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沒死?”
馮驥聞言,頓時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趙健愕然:“誰說他死了?”
馮驥擺了擺手,隻是問道:“他去京城做什麽?怎麽不留在津門發展?”
趙健道:“我聽嚴四說,王五此次回來,是和貴人一起回來的,據說進京也是受此人所邀。”
馮驥眉頭一挑:“這個貴人是?”
“這我就不大清楚了,涉及人家的人脈關係,我不方便打聽。”
馮驥心思微動,已經有了猜測。
“這樣,我這幾日便去一趟京城,與五哥碰個麵。”
“我跟你同去。”
“你去做什麽?”
趙健大笑:“這津門待久了實在沒勁,跟著你出去闖**才有意思,聽聞京城高手無數,什麽京城四嶽,各個名氣大得很,我倒想要去看看你怎麽收拾他們。”
馮驥啞然失笑:“我去會友,又不是去比武的。”
“哈哈哈,我不信。”
“以前你在山東,便闖下了橫練鐵拳的名頭,來了津門,就橫掃津門拳館,去了廣州一趟,廣州都鬧起革命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啊,去哪兒,那地方保準有事。”
馮驥大笑:“知道有事,你還敢往前衝?”
“有你在,我怕什麽?”
馮驥頓時哈哈大笑。
又在天津待了半個月,馮驥帶著趙健,趕往京城。
津門距離京城很近,此時已經通了火車,雖然速度不快,但是要比騎馬乘船快多了,全程三個多小時便可抵達。
馮驥與趙健坐著火車,看著滿車的清朝人,心頭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趙健趴在火車窗戶口,哇哇狂吐,這家夥居然還暈車。
馮驥笑道:“讓你不用跟來,你偏偏要來。”
趙健臉色發白,喝了口水,道:“早知這洋火車這麽折騰人,我還不如騎馬呢。”
馮驥笑道:“騎馬得什麽時候到京城?行了,早些熟悉這火車也好,以後跟洋人打起來,坐火車那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