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嘿嘿……”
秦鋒陰惻惻地一笑,眼中滿是惡意。
錢義方聞言,心中大駭,連連搖頭道:“秦大人,饒命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那些所謂的同謀,不過是些酒肉朋友罷了,並沒有什麽謀反之心啊!”
“您就饒了他們吧,我一人承擔所有罪責就是了!”
秦鋒聞言,不屑地撇撇嘴,冷笑道:“錢義方,你還真是強啊。”
“也罷,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他揮揮手,示意侍衛將錢義方拖下去,狠狠地打一頓。
錢義方慘叫連連,苦苦哀求,卻隻換來更加狠厲的拳腳。
不多時,他就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再無半點反抗之力。
秦鋒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吩咐道:“把他給我關起來,嚴加看管,我要親自審問他!”
侍衛領命,將錢義方拖了下去。
大殿上,隻剩下秦鋒和吳奎兩人。
吳奎見狀,冷笑道:“秦大人,您這般雷霆手段,隻怕錢義方那廝,是不會服氣的。”
秦鋒不以為意,淡淡道:“他服氣與否,與我何幹?”
“我隻知道,這錢義方乃是當今皇上的心腹大患,若是不除,難保他日不會為禍朝綱。”
“況且,此人在朝中為非作歹,欺壓善良,早就是眾矢之的,我這般做,不過是順應民心罷了。”
吳奎聞言,暗暗點頭,心道秦鋒此言極是,錢義方這等奸佞之徒,若是不除,難保不會成為第二個安祿山!
想到此,他不禁對秦鋒更加佩服,連連稱是。
秦鋒卻是不以為然,隻是淡淡一笑。
這錢義方雖然不堪,但他背後的那些勢力,才是真正的隱患!
想要一舉鏟除,還需從長計議啊。
第二日,朝會如期舉行。
女帝薑沉魚端坐龍椅之上,神情淡漠,目光如炬,掃視著殿中眾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