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怔了一下,眼看著眼眶再次泛紅。
鳴人覺得自己有必要適當的引導一番,以換取一個耳根子較為清淨的夜晚。他看著手鞠,思索片刻後開口道。
“手鞠,你如果想要我幫你,你就得付出應有的誠意。”
“我很忙,每天都要幹很多沒有意義的事情。但是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比你更重要,你明白嗎?”
他的本意是讓手鞠安分一點,順帶著警告一番和他保持距離。可話說出口,鳴人感覺有些怪怪的。
“我……我知道了,你想要……什麽?”手鞠身體坐得板正,屁股幾乎隻挨著沙發邊,明顯緊張過頭了。
“我沒什麽想要的。”鳴人冷淡說道,整個人靠在了沙發裏,“重點不是我要什麽,而是你有什麽。”
“我可以獻出我的一切。”手鞠有些激動。
“可我不需要。”他這樣說道。
幽藍的瞳孔倒映著手鞠模糊的身影,鳴人依舊麵容平靜,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你這種情況隻是暫時性的,等你明天離開了木葉,回到了砂隱,自然就可以得到緩解。”
“不是這樣的!”手鞠直接站了起來,手交疊在了胸前。
“坐下。”
“……好。”手鞠摸著沙發邊緣再次坐下。
鳴人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盞,透過升騰的熱氣打量著手鞠。自己的判斷沒錯,她這種症狀隻是暫時性的。
奇奇怪怪的屬性是有一點,但似乎並不多,已經開始慢慢有恢複正常的趨勢,懂得反駁了。
總之,不用理會手鞠。現在不過是犯幾天病,過幾天就好了。
打定主意之後,鳴人就不說話,繼續坐在沙發上耗時間。
“請稍等一下。”手鞠忽然又站了起來,碰到鳴人的目光的時候又僵住了。
不過這次鳴人沒有讓她坐下,隻是盯了幾秒後說道。
“天亮之前,不要離開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