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魚的香味緩慢而穩定的彌漫開來,鳴人從背包裏掏出了幾樣簡單的調料,均勻的灑在所有的烤魚之上。
熊熊火光燃燒,時間眨眼而過。
水源距離帳篷有段距離,於是各自洗漱去了。油女誌乃是蟲師,下水有講究,犬塚牙喜歡和狗一起洗,雛田要修煉所以要晚一點洗漱。
鳴人往河流下方的位置走了一段,把九尾直接扔進了水裏,順帶扔了一瓶酒下去,站在岸邊抱著手看狐狸飲酒。
月光下。
“你來真的啊?”九尾從水麵上浮起,齜牙咧嘴。
“快點喝,磨磨唧唧的。”鳴人滿不在乎,又扔出去好幾瓶酒,打著哈欠說道,“我在附近洗個澡,好了叫我。”
九尾沒接話,將酒瓶都搜集在一塊礁石上,身體泡在水裏背靠礁石躲避湍急的水流。月光下瀑布如銀川,九尾兩隻爪子按著酒瓶仰脖噸噸噸。
沒過多久,鳴人將喝得爛醉的九尾在水裏來回唰了幾遍拎回了帳篷附近,扔在了熄滅的火堆旁晾幹。
帳篷裏。
“怕我,為什麽?”鳴人難以理解,皺眉看著躲著老遠的赤丸和油女誌乃。
“蟲子很不安。”誌乃盯著角落裏爛醉的九尾說道。
“我說鳴人,你到底撿了個什麽東西回來?”犬塚牙有些無奈的將赤丸抱在懷裏,“赤丸現在害怕得發抖。”
“什麽啊,普通的狐狸犬而已。”明黃色的帳篷燈下,鳴人輕輕踢了踢完全睡死過去的九尾,“你看,都成這個樣了,能有多恐怖。”
“總之先等雛田回來,再問問她願不願意睡在你旁邊了。”誌乃雙手插兜說道,“生物本能上的恐懼,短時間很難克服。”
赤丸縮在犬塚牙的懷裏,爪子死死的抓著,一副死活不願意放手的模樣。
帳篷外響起了腳步聲,雛田掀開帳篷走了進來。她一般都會給自己增加額外的訓練量,以提升自身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