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山皺眉瞪過來,嫌棄的盯著他:“才到秦氏上了幾天班,就開始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不管你是真懂針灸還是假的,生意場上的事你少插嘴。”
“爸!”
秦煙雨不滿,可又無可奈何。
最終一頓飯又是不歡而散。
“別氣,這事兒估計淩振國還不知道。”
陳銘輕拍她後背。
和淩楓源不同,他爹腦子活絡也看得清局勢。
兩次對淩氏的致命打擊,肯定已經讓他心裏戒備。
“知道了也不會怎麽樣吧?”
秦煙雨泄氣:“橫豎是對淩氏有利,有錢不賺是傻子。”她賭氣般的擰著手裏的背包帶子,顯然憋屈急了。
明明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卻還是要看秦老太太的臉色辦事。
而且對方隻讓秦遠山兩口子來傳個話,顯然是連商議的機會都不給,想要直接定下。
陳銘心下冷哼,眼底黑沉沉的。
“行了,別再想了。”
“你兩天沒好好睡,今天我盯著你休息。”
洗完澡被強行摁在**,秦煙雨滿麵緋紅,撲騰了兩下很快沉沉睡去。
等她睡熟了,陳銘起身披了外套回書房。
“把淩氏港口的項目調出來,發到淩振國郵箱裏。”
陳銘壓著嗓子吩咐葉鴻誌。
那麽大的生意,竟然隻想在飯局上解決,淩楓源大概想先斬後奏。
“是,老大。”葉鴻誌應下,立刻就要去辦。
“京城怎麽樣了?”
“李蓉蓉壓得住許青鬆嗎?”
臨了,陳銘多問了一句。
“嘿,當然!那小老頭怎麽會是李蓉蓉的對手,現在所有得力的手下都在跟朱雀的人打呢。”
“許家那群人,忒小看蓉蓉了。”
“不過老大,真的不對陳家動手嗎?”
“葛城那小子已經取得陳星洲的信任。”
這一次,陳銘竟然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