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李大人?本姑娘沒說錯吧?不帶本姑娘一起,事情是很難辦好的。”
帶朱勇回宋州的路上,薑知禮騎馬湊近馬車,得意地表功道。
“你既然早就知道本官要找兄長的麻煩,此前為何不說。”
“本姑娘倒是想說,可你給機會了嗎?”
“一句話而已,很難找機會嗎?”
“你……”
薑知禮氣急敗壞正要指責,李凡忽然淡淡暼了薑三小姐一眼,語氣平淡道:“還想不想要酒精了?”
薑知禮聞言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歉道:“你說得對。都是我不好。”
“孺子可教也。”
李凡滿意地點點頭,提起了審訊朱勇的事。
“還有,一會兒我詢問朱勇你可以聽著,但不管我說什麽做什麽,你都不能說話,不能出聲,能做到嗎?”
“憑什……”
“酒精。”
“好。”
薑知禮滿臉假笑,忽然覺得李凡雖然有能力,不算是一個大奸大惡之徒,卻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人。至少不是什麽憐香惜玉之人。
因為提前和薑知禮商量好了,李凡便沒有再管薑知禮,任由這位薑家妹子跟著他進了牢房。
“朱勇,宋州本地人,父兄早亡,家中隻剩六十老母,還有寡嫂和兩個侄子,一個八歲,一個四歲,我說的可對?”
李凡掃了一眼戶籍資料,一屁股坐在張亮搬來的椅子上,看著被綁在刑架上的朱勇道。
朱勇抬起頭,麵目陰沉猙獰,仿佛要吃人一般厲聲喊道:“李大人,您有本事衝我來!”
“衝你來?我怎麽敢呢。”
李凡假模假樣地歎了口氣道:“要是衝你來,萬一不小心把人廢了,你家將軍該找本官麻煩了。”
“再說了,本官一向膽小,不敢見血。連雞都不敢殺,怎麽可能動朱校官嘛!”
聽著李凡不要臉的話,薑知禮與朱勇兩個不熟悉李凡的人頓時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