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西環。
“你要參加明天的剪彩儀式?當然好了,況且就算你不說,我到時候也得拉你去剪彩現場。”
魯濱孫好奇的看向鄭繼榮,“你突然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事?”
鄭繼榮理所當然道:“是啊魯叔,再怎麽說我也是公司董事長嘛,這些大型活動怎麽能少的了我呢。”
“阿榮你有這個想法是對的,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以後多參加參加這些商業活動,有時間去粉嶺和那些大老板們打打高爾夫……”
見魯濱孫又開始苦口婆心地念叨,鄭繼榮連忙打斷道:“放心吧魯叔,我現在高爾夫技術可是頂呱呱的,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啊魯叔。”
見鄭繼榮頭疼地跑出辦公室,魯濱孫啞然失笑。
公司樓下,鄭繼榮對車前的阿廟問道:
“人手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到時候剪彩現場除了記者和嘉賓外,裏三層外三層全都是我們的人,隻要那些殺手敢出現,絕對逃不出去。”
“都小心點,防彈衣什麽的都穿上,那幫人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明白!”
上車後,鄭繼榮想到明天的剪彩若有所思。
自從昨晚和師兄他們商定好要將這幫殺手引出來後,鄭繼榮向秘書打聽了一下自己的公司日程,了解到明天公司正好有一場剪彩活動。
到時候現場人流湧動、魚龍混雜,想殺他在那個時候動手再好不過。
他對著正開車的阿廟開口道:“去缽蘭街,看看我師兄他們。”
昨晚淩淩漆和文西兩人在夜總會玩了個通宵,也不知道身體是不是真這麽棒,明天就要幹正事了,可別到時候兩腿發軟。
此時缽蘭街夜總會前台。
淩淩漆正和經理爭執著。
“開什麽玩笑?我淩淩漆從來都不拖欠過夜費,你竟然讓我不要給了,難道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