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帶著玄兒在西苑一帶逢人便問,打聽了一下午,眼看著天都要黑了,卻仍舊沒有找到關於那位甄公子的任何消息。
便好似那位甄公子根本不存在,又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夕陽下,二人站在荒廢的西苑圍牆外,看著周圍一幢幢官邸,民宅,沈烈突然覺得冷風嗖嗖。
不會吧!
沈烈也算膽子很大的人了,可此時卻不由得汗毛倒豎,這世上怎麽可能有一個大活人,連一點消息也打聽不到?
真是見鬼了!
此時天色已晚。
沈烈便隻好帶著玄兒悻悻離開,又回到了她租住的小院裏,一走進院門,二人便由不得四目相對。
走了一下午的路,玄兒姑娘難掩疲憊,那俏臉上露出了些許痛苦神色,沈烈也苦笑起來。
“姑娘回屋歇著吧,沈某先告辭了。”
瞧著他快步離去,玄兒姑娘本能的輕叫了一聲:“哎,沈公子……”
可沈烈已經走出去了,還替她將房門掩上了,又向著她善意的揮了揮手,然後便叮囑她將院門插好。
玄兒一臉無奈,隻好走過去將門閂插好。
此時這揚州一瞪瘦馬,那芳心中竟有些糾結,先前她心中十分不安,害怕這年輕男子貪圖她的美色……
此刻見他毫不留戀的走了,心中竟有幾分慌張。
站在凋敝的小院裏,玄兒姑娘櫻桃小嘴裏,喃喃自語了起來:“真是個奇怪的人。”
看著這空****,陰森森的小院,這青樓頭牌俏臉上生出一絲彷徨,芳心中對自己的命運開始擔心起來。
第二天,午後。
沈烈又偷偷給玄兒姑娘送了飯,然後帶著她去西苑一帶找人,可是依舊是毫無所獲。
二人隻好在內城門關閉之前離開,經過了朝陽門,順著內城牆的牆根,向著玄兒姑娘租住的小院走去。
此時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