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讓人過來弄了輛板車,將兩個人拉去了一座簡陋的客棧。
而在方才那小暗巷對麵的一家茶樓上,剛才那個領頭的正坐在窗邊上喝茶。
“老大,看清楚了,是用板兒車拉的,而且是兩個人一起扔到板車上的,看起來,可不怎麽客氣。”
那領頭的聽後,點了點頭:
“那就行,走,哥幾個,咱們喝花酒去。”
“我就不明白,大哥這麽謹慎做什麽,還怕這典韋回頭再翻身?”
“怕那廢物翻身?我是怕那小子跟典韋是舊相識,回頭到丞相那裏告我一狀,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走吧,喝酒去。”
要說不說,這小子能在許都混個領頭的,也算有些心思的。
潘鳳將典韋送回客棧,讓那女子幫他上下打理了一番,而後趁著夜色過去看他。
收拾出來之後,典韋依稀有了一些往日的風采,隻是這半邊身子已經動不了,一對手腳都萎縮了,這日子的確不好過。
而他的那個忠心的手下,讓大夫看了,腿斷過好幾次,斷了長好又敲斷,反複多次,現在已經完全廢了。
“大哥,放心,明天我會帶你們離開這裏,往後,有我一口吃的,一定有你們一口。”
看著這兩人,潘鳳心裏五味雜陳,這年頭,像典韋這樣的人,居然不被人這般欺辱,他如何能忍。
安頓好他們倆之後,他又跟著那女子去了青樓,花了大價錢給她贖了身,錢這種東西對現在的潘鳳來說,嗯……
潘鳳現在可以很光明正大的跟人說:我從來都不喜歡錢,我對錢不感興趣。
當然,對方怎麽想他就不在乎了,沒準也放飛自我了。
贖了身,給她買了幾身像樣的衣服,讓她自己回客棧,而他呢,帶著幾個人,出去了。
不知道他們去做了什麽,總之過了許久,大概子時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