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
成都。
劉璋府邸。
劉璋看著過來的兩人,沒有說話,隻是拿起茶杯口了會茶,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才開口問張鬆:
“李先生之事,當真是令侄所為?”
“回主公,此事絕非利兒所為,乃是那個叫候傑的街頭小廝所為!”
張鬆自然不可能承認的。
“是嗎?那我請問張別駕,這是何物!”
潘鳳拿出一張畫押,張鬆伸手要拿卻被潘鳳閃過,直接逞給了劉璋,劉璋伸手接過,看了看,又遞給張鬆,而後問道:
“張鬆,你還有何話講啊?”
張鬆雙手接過,看了一下,趕緊回道:
“回主公,屬下方才問過利兒,此事與他無關,是這候傑看到那日林老板也利兒的過結,擅自決定替他出氣才惹出這事,如今這份口供,我看一定是那候傑見事情敗露,想要栽贓陷害,屬下要求將那候傑與利兒一起押來當麵對質!!”
張利在呂布手裏頭,張鬆自然心裏不安,現在正是將他帶過來的好時候。
“這是簽字畫押,難不成,張別駕不想認嗎?”
潘鳳反問。
“不想認?那敢問林老板,這畫押,閣下是如何得來的?”
“自然是候傑自己招供的。”
“自己招供的?敢問林老板,你是何地何衙,有什麽權利,審問犯人?”
這才是張鬆的底牌,你林長番有什麽權力去審判別人?還給人簽字畫押?
“他殺的是我的人。”
潘鳳回答。
“那也應該讓許文休許大人審定,你一個商賈,誰給你的這個權力?”
張鬆高聲喝道。
“此事暫且擱下,現在要問清楚的,是張利為何要殺李仲堅李先生!!”
這個問題就潘鳳而言自然是不好答的,他說這成都還講不講法,他自己這麽做,其實就已經視法度如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