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看著手上的這一份公文,這份公文相當之奇怪,奇怪到他有些不理解。
再過幾日會從安陽府送來一批罪囚,這批囚犯會經過自己所管轄的地帶。
這本不是什麽大事,但這份公文上卻讓自己加強警戒,並且前去護送這批罪囚。
這就有些不對勁,按理來說,平白無故自己沒有必要去護送群罪囚。
除非這群囚犯很重要,有人想要對他們下手,所以必須要加強警戒。
不過這份公文上並沒有寫明這些,甚至沒說這些囚犯要送往何處,隻是讓他一路護送。
陳墨實在是想不透,安陽府究竟會有哪些極為重要的囚犯。
就算有都天道的原因,可都天道,基本都快殺完了。
就連州丞的九族都被誅,難不成這夥囚犯,會牽扯到更高層人物。
不然還不至於發公文,讓自己也前去護送。
陳墨收起公文,公文中描述不詳,具體情況如何自己去看一眼就知道。
不過自己得多做些準備,自己義父在公文中還特意點了一句,讓自己做好防備,那麽由此可見這件事情頗具風險。
還好自己隻是幫忙護送,還隻是義父發的公文,不是兵部發的公文。
這事就算真出問題,主要責任也追不到自己頭上。
陳墨收起公文,起身走至屋外道,“軍中有些事,我後天得動身出去一趟。”
趙瑜正曬著冬日的暖陽,順手縫補衣物,聞聲立刻體停下自己手裏的活計。
“行,那我去幫你準備些幹糧。”她收起針線道。
陳墨自己則去檢查一番,回頭準備穿在身上的輕甲。
這次是護送,並且是有一定風險的護送,不是軍陣廝殺,全身重鎧能發揮的作用不大。
反倒不如穿輕甲,動作更加方便靈活,真要是碰見強敵,跑的也能更快些。
畢竟隻是護送一群囚犯,囚犯死完也就死完了,自己可不能把性命搭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