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茸城書院前,一位身材瘦削,青袍如罩的中年人,滿麵疑惑地看著院牆上的青藤,故作感慨道。
而在他身旁的,則是個身穿白衣,肩寬雄厚的年輕人,聞言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書院的護院陣法,每隔兩三年就要更迭一次,以前當然不是這樣子。”
中年人似是感受不到身邊人的不耐煩,喟然歎息道:“兩三年就更迭一次,不愧是茸城書院!幾年不見,便有了這麽大的變化。唉,當年若是沒有小人作梗,我本該成為書院的學生,可惜……”
白衣的年輕人毫不客氣地打斷道:“石秀笙,你到底進不進去?”
名為石秀笙的中年人,連忙收斂了臉上的感慨與惋惜,下意識聳肩低頭:“當然進,當然進……這位,這位白師弟,請你領路。”
“誰是你師弟?!”白進賢一臉的嫌棄,“這一路上你那差臨門一腳的故事念了多少遍了?但進了就是進了,沒進就是沒進,書院每年招收的學生並不少,但凡是天賦夠好,總能考的進來!至於你這種考進不來,還自詡差臨門一腳的,卻是比招收的學生多十倍都不止了!醒醒吧,這書院裏沒人會把你當師兄,少來攀附關係!”
石秀笙被噎得麵色一陣青一陣白,卻隻能小心翼翼地拱手致歉。
“是我失言,是我失言了……”
“閉上嘴巴,跟我來。”白進賢說著,也從腰間摸出一塊造型別致的玉牌,在書院門前一晃,而後邁步走進書院。
石秀笙連忙小碎步地跟在後麵。
而走過正門,終於踏足到書院的土地上時,他終於忍不住,再次發出了歎息聲。
當年,真的是隻差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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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進賢作為餘小波最忠實的狗腿組合——黑白雙煞之一,其實大多數時候,都還蠻心高氣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