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農技站啊?”
一大院子,這跟裏山公社學校差不多,全是瓦房,走近些打量一番。“原來畜牧獸醫站跟著農技站一個牌子。”
難怪了,李安樂嘀咕,本來挺奇怪的,農技站邀請自己講課,咋不是畜牧獸醫站,感情是一家,想想也是,現在教育局之類都被取消了。
農技站和畜牧獸醫站合並在一起,這也不算啥稀奇事。
“是李老師吧?”
門前一小年輕瞅著年紀不大,想來剛從農技學校畢業的分配來的,見著李安樂一眾人還是挺熱情的。
“你太客氣了,喊我名字就行。”
李安樂心說,咋一個領導沒見著,心裏暗暗嘀咕,麵上還是當自己一小孩子啥都不懂。
“那可不成。”
王衛東笑說道。“你是老師,咱們是學生,可不能亂了分寸,李老師你請。”
“走吧。”
來到院子裏一間辦公室,王衛東招呼幾人坐下來倒茶說道。“組長有些事,等會到。”
“李老師稍等。”
“沒事。”
李安樂心說,啥情況,這不對勁吧,農技站一個領導不出來不說,連帶著畜牧獸醫站的都不出來個領導,這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吧。
“安樂,咋了?”
“沒事,有點困。”
李安樂心說,這次的講課費怕是不好拿,本來還當人家真請自己講課,現在看來,這裏邊不定有什麽貓膩額。算了,自己一孩子,臉麵啥的無所謂,隻要不過分,有肉吃,有錢拿,愛咋咋的。
“媽,我困了。”
這家夥吃飽喝足,本就有些困,加上昨天晚上學習太狠了,身體消耗大,這會真有點頂不住,本來還想不能失了禮數,得,現在不用管這些了。
鑽進石琴懷裏睡覺,這家夥王衛東有點懵逼,這操作怕是有點溜,第一次見著來農技站講課的老師鑽媽媽懷裏睡覺的,這真是,王衛東嘴角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