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別說了,我求求你們都別說了。”
“你們知不知道媽的心都在滴血。”
“他做的那些事,媽都知道。”
此時的柳煙已經絕望到低穀,甚至還幫陳清舟掩蓋。
她看著眼前那個既囂張又不知廉恥的陳清舟,想要下一秒就直接去死。
是不是隻要放他走,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柳煙,你是不是瘋了?”
“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麽,你就替他頂罪?”
“殺人凶手,小偷,告狀賊!”
“難道你都要一一替他攬下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是他的幫凶。”
一直望著窗外不說話的陳君,此刻直勾勾地盯著她,試圖在喚醒她最後的良知。
“我就是知道,全部都知道。”
“就算我是他的幫凶,又怎麽樣?”
“你們還要報警抓我不成?”
柳煙情緒極其激動,眼睛也瞪得圓鼓鼓。
她這是忘記誰把她氣進醫院?又是誰讓她陳家家破人亡。
“媽,你還要袒護他多久?”
陳夏桐幾乎是怒吼出來的,她不明白為什麽母親要包庇這個白眼狼。
“你說你全部都知道,那他那天晚上要讓我去死,也是你指使的?”
“我不相信,隻有他一個人是這樣想的。”
她立馬反駁柳煙的話,定了陳清舟的罪。
一瞬間,柳煙低下頭搓搓手,不知道說些什麽。
她內心慌的亂撞,以至於嘴裏說的什麽腦袋根本想不過來。
“我知道,我們之前對他的好,都是真真實實的,可他沒有一天在害我們。”
“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如此,既然你想離開,希望你以後出去不要說認識陳家。”
“我們就當養了一條看門狗,到年紀它死了。”
說完,陳夏桐來到柳煙的跟前,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沒有傷害到柳煙,畢竟自己就是母親偏見刀上的幫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