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父親。”
“母親她還好嗎?還有您的身體。”
陳清柔巧妙地避過話題,但卻踩中了雷點。
“好?你母親都進醫院了還好?”
“你們差點就要披麻戴孝了!”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而陳君在說完這兩句話之後,直接進入話題。
“好了不說了,既然你在福利院待了這麽久,說明陳清棠已經接納了你。”
“現在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急需用錢。”
“如果再沒有錢,我們一家人就要在陰曹地府下見麵了。”
“你肯定也不想這樣,你去問那小子拿點錢給我,先度過這個難關。”
“後麵的事情以後再說。”
等陳清柔聽完之後,她不可思議。
多久沒見的親人,竟然上來就問自己要錢,這是多大的盛典?
“父親,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陳君還以為是她不想,於是加重語氣。
“你難道要看我們兩口倆去死嗎?”
“我們死了你就滿意了?”
親人的威脅是最致命的,站在最高點用道德綁架。
“我現在也見不到他。”
“我隻是福利院的義工而已,每天更多的精力是放在其他孩子們身上。”
陳清柔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她現在沒有被趕出福利院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她在那裏做工,還有當初修繕福利院。
“你閉嘴,不想去就不去,找那麽多理由幹什麽?”
“但是你不去也得去,這件事非你不可。”
“除非你想眼睜睜地看我們去死,替我們收屍。”
陳君的步步緊逼,讓她手足無策。
她隻好拖一拖,“父親,這樣我這裏有些錢你先拿去應急,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
說罷,她拿出一張卡,那是自己在娛樂圈收的黑心錢。
一直沒用,這下終於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