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此刻躺在梅姐的那張軟**,聞著枕頭上梅姐的氣息,我的心裏有種特殊而無法形容的感覺。
特別是看著床頭櫃上擺著的梅姐和他老公的合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照片中的那個男人。
“沙大炮啊,沙大炮,你怎麽能躺在梅姐的**呢?”
“而且還麵對著她死去的老公的相片!”
是啊,心靈的聲音提醒了我:
我千不該萬不該,都不能躺在梅姐的**。
我的意識告訴我,我不能再躺在那張柔軟的**了,否則照片中的那個男人可能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想到這裏我準備從**爬起來,哪怕是睡在梅姐家客廳的沙發上,也比睡在這張**讓我心安。
可是,我肩膀上和手臂上的兩道傷口此時卻猶如一條猙獰的蛇,纏繞著我的肌膚,疼痛如潮水般不斷湧來,讓我幾乎無法忍受。
我嚐試了好幾次,最終無功而返。
我躺在**,臉色蒼白。
由於剛才的一番折騰,此刻我的額頭早已布滿冷汗,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痛楚。
而就在這時,梅姐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的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我的床邊。
那碗裏的粥白得透亮,上麵還撒著幾片翠綠的蔥花,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她的動作非常小心,仿佛生怕碗裏的粥灑出來一樣,更怕燙到我。
“大炮,你怎麽了?怎麽渾身是汗呢?”
看到我額頭上的汗珠以後,梅姐立刻眉頭緊鎖,滿臉擔憂地看著我問道。
我看得出來,此刻她的眼中滿是疼惜。
“沒事,梅姐,我隻是......”
“好了,瞧你這額頭那麽多汗,來,梅姐給你擦擦。”
梅姐將手中的那碗粥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從旁邊的紙巾盒裏抽出了一疊雪白的紙巾,緊接著小心翼翼地給我擦起額頭上的汗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