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欣瞪眼瞧著淩昭一瘸一拐離開,惱火的攥緊拳頭。
啞巴哪來那麽大膽子,還真要霍奕修親自來接她不成?
範文欣更討厭啞巴脖子上的吻痕。
顏色那麽深,還瘸了腿,可想當時的情況有多激烈。
“嗬。”她冷笑一聲,扭頭就上了車。
路過一棟北歐風格的民宿,她遠遠瞧一眼。忽地,車子原路倒回幾百米,停下車,範文欣從車上下來,走向那棟民宿。
門口歪斜躺著一隻行李箱,看樣子是被扔出來的,外皮刮蹭很嚴重。
範文欣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那行李箱,這不是淩昭的嗎?
女人抬頭望著民宿大門,停頓片刻,她敲開民宿的門……
範文欣回去後,直接把行李箱送到霍奕修的眼皮子底下。
此時,霍奕修正在跟歐洲客戶做視頻會議。
男人斜了一眼那箱子,擰了擰眉心,但是直到會議結束後才問範文欣:“她人呢?”
範文欣一臉為難:“昭昭她不肯跟我回來,可能是對我意見很大吧。”
她也一天一夜沒休息,又累又傷,看起來就快碎了。
霍奕修的臉色難看,讓她坐下來說話。
他倒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水給她:“不是讓你休息嗎,誰讓你親自去找她?”
範文欣捧著溫熱的玻璃杯,抿了抿蒼白的唇:“別人我不放心。昭昭她對不熟悉的人戒備心很重,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再勸勸她……”
說著,她忽然皺緊眉心,停下不說了。
霍奕修瞧了她一眼:“怎麽了?”
範文欣苦笑一下,指了指靠牆放著的行李箱:“這是我在另一棟民宿門口撿到的。那間民宿的人出來說,有個女人敲門進去,說自己被老公趕出來,求收留。那人沒敢答應,她大概是被拒絕覺得不好意思,連行李箱都沒拿就走了。人家把她的行李箱放在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