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結束，林凡被一群記者圍著。
這些人問得問題非常刁鑽。
每一次都在挑戰林凡的應對能力，有些許口誤都會被記者無限放大。
就是在如此高壓的環境，林凡依然應對自如，從容回答著眾人的問題。
“林凡先生，今天的發布會很是順利，請問你是如何規劃的？”
“發布會當然需要規劃，可規劃也是布局的一小部分。商海如戰場，誰又能說自己不是棋子呢？”
言罷，林凡優雅轉身，留下眾記者若有所思的眼神。
回到後台，那些幸存的董事會成員湊了上來。
“林總，我幫你拿衣服。”
“口渴了吧，林總我幫你備好了水。”
“包間已經開好，就等你了，林總。”
所有人完全換了一個態度，林凡覺得今天的發布會沒有白開。
這時，有電話打了過來。
“好……我知道了。”林凡快步離開，眾董事會成員連忙追了上去。
半個小時後，瀚海集團總裁辦公室。
秘書陳淑儀幫林凡調好一杯咖啡，並推到林凡麵前。
稍微抿了一口，林凡問她，“你說精靈外貿公司的董事長找我？為什麽電話還沒有過來。”
“我可不敢騙林總你。我接到信函，就打了電話給你。”
林凡嗯了一聲，繼續品著咖啡。
此時，門外有敲門聲響起。
請進。
來人體態豐腴，不是媽咪還能是誰？
有些許驚訝，林凡沒想到對方居然親自來到他們公司。
“淑儀，把我珍藏的茶葉拿出來，貴客來了。”
“不用麻煩！林總，我此次前來不是喝茶的，說幾句話就走。”媽咪從包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送到林凡桌子上。
她開口說：“林總，我要舉報一個人。”
“有點意思，請問你想舉報誰呢？”
“李勝。”
這個回答在林凡的意料之中，他放下杯子，打開了那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