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拉著長笛,帶著震耳的轟鳴聲緩緩的駛進了深海站台,剛剛走出車門,潮熱的空氣便緊緊的把他們包圍,站台外一輛救護車停在那裏,旁邊還有幾輛小轎車,幾個30多歲的年輕男女從車上下來,站到了救護車旁,等老者和小孩上了救護車,幾人中一個30來歲的男人和女人也跟著上了車,臨上車前老者向四處看了看仿佛在尋找什麽。
深海做為一個超大型城市其火車站在全國來說也是數一數二的,這裏有通往全國任何地方的車次,所以盡管現在是晚上,但在車站的候車廳內,還有許多人在等待火車的到來,中秋節剛過一些個剛回來和要回去的人們,一個個都神采奕奕看不出一絲疲憊。
出了車站,蕭煜和魏軍分手各自回去,魏軍走後,蕭煜看著到處閃現著霓虹燈的不夜城深深吐了口氣,短短幾天,蕭煜經曆了別人一輩子也不可能有的經曆,恍如夢中一般,已經十月了,但深海的夜間還是有著一些潮濕和悶熱,蕭煜鬆開兩個襯衣上的扣子打車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住所。
蕭煜的住所,是一個單間,說是單間其實就是個地下室,在距離古玩城不遠的一個高層建築下,被人全部承包,對外出租給一些處於民工和白領之間的人群。這些的屋子裏都是承包商統一的配置,一張床、一個簡易衣櫃,一台電視和一張桌子,就這些東西每月都收著100元的使用費。蕭煜放下東西,把自己狠狠的摔在了**。
明天是禮拜天,蕭煜決定在家好好休息了兩天。
星期一蕭煜來到了醫務室開始上班。才幾天沒來醫務室裏已經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蕭煜拿起抹布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蕭煜所在的小醫務室平時基本上都是沒人來,所以蕭煜每天就是抹抹桌子拖拖地,整理整理藥,再就是弄本書呆到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