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蕭煜他們坐穩後,車子緩緩啟動,駛往京城,從古城到京城不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所以車子跑的並不是太快,在高速也不過跑一百左右。
車子內眾人都沒有吃飯,宋虎山從座位下一個包裏拿出一些速食,周若影和宋花嶺沒有心情吃,也吃不下,蕭煜因為畫符消耗不少已經餓了,就沒有客氣,拿起一塊麵包吃了起來。
車子緩緩駛入京城,蕭煜坐在車裏竟然沒有感到任何顛簸和不適,不由得詫異的看了前麵的司機一眼。
仿佛明白蕭煜的想法,宋虎山和萬宏廣眼中都露出一股尊敬的神色,那種尊敬不是地位權勢所帶來的,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佩服和敬重,緩緩說道:“誌國十八歲當兵就進入藏州汽車大隊,在川藏線上跑了三年!”
蕭煜雖然沒去過川藏,但是網上關於川藏線的報道非常多,川藏線有著死亡之路、一線天的稱號,每年葬身山崖的戰士並不在少數,所以當蕭煜聞聽前麵的這位精悍的司機,在那條號稱死亡之路的公路上跑了三年,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的露出一股尊敬。他們是真真正正的無名英雄。
開車的司機誌國,仿佛感受到來自這幾位手握大權之人的尊重,雙手緊緊抓住方向盤兩眼微紅盯著前方的路,一絲不苟的開著車,仿佛幾人談論的不是自己。隻有上下不斷運動的喉結,顯示著它主人心裏的不平靜。
沒跑過川藏線的人跟本不知道裏邊的苦,網上報道的不足十分之一,在這條號稱死亡之路的公路上,王誌國三年來,看到過經曆過,無數次的死別,幾天前還睡在一個宿舍上下鋪的兄弟戰友,出車後,再也沒有回來,連個屍骨都沒有,隻有把幾身平時穿過的軍裝和臨出車前寫好的遺書寄回老家。
車裏的氣氛,凝重肅穆微微有些壓抑,但是誰也沒有打破這種氣氛,在這種氣氛中每個人得靈魂仿佛得到了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