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把筆錄接過來看了一眼,隨後啪地一下摔在桌上,“姚春芽,你的小吃部才因為衛生問題被停止營業,你還不承認是你們的食品不幹淨?”
“同誌,我沒承認,但我也沒有否認,我剛從由山回來,就是為了解情況的。”姚春芽麵色不改,語氣平緩,“是他們把我堵在站前廣場,威脅到了我的安全,所以我才報警的。”
言外之意,是說女警有些偏題,她可不是被抓進來,而是作為報警人進來的。
女警就是再看不上姚春芽,可也不得不認清事實。
於是雙方錄完筆錄,暫時達成和解,家長們會出示病曆,姚春芽也必須對在小吃部吃飯而食物中毒的孩子們做出相對的醫療補償。
出了派出所,那個帶頭起哄的男人用手指著姚春芽,“你等著,事兒不算完!”
還對著她吐了口吐沫,帶著一幫人離開。
吳銘氣不過,“你再指我嫂子一下!”
姚春芽攔住他,搖了搖頭,“別和他們起爭執,先回去。”
路大姑從沒經曆過這樣的事,被嚇得腿發軟,正坐在路邊的台階上,有氣無力地附和道:“對,咱們先回去,回去再說。”
接二連三的麻煩更讓姚春芽確定,他們這是遭人算計了。
晚上幾個人坐在屋內複盤,姚春芽聽完就指出,“我走後,新招來那個男孩是不是在出事之後就消失了?”
路大姑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我咋把他忘了,沒錯沒錯,是不見了,還有兩天工錢沒給他開呢。”
這個男孩是招上來的臨時工,路大姑和姚春芽提起過,男孩的家裏不容易,沒時間做全天,路大姑就讓他在飯口的時候來忙一會兒,按周結算工資還是姚春芽建議的。
“他第一天不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家裏有事,可連著兩三天沒來,我合計他可能是歲數小,被嚇到了,所以也沒往別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