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大學附屬鴻達醫院的數據中心裏，電腦屏幕的藍光映照著張雅雯疲憊的麵容。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眼睛一刻不離屏幕。
時鍾指向淩晨三點，但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張主任，您真的要這麽做嗎？”小李站在一旁，聲音裏充滿了擔憂，“一旦公開所有數據，我們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張雅雯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了小李一眼。
“我們別無選擇，小李。如果不主動公開，質疑的聲音隻會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陸明遠走了進來，手裏捧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我就知道你們還在這裏。”
他將咖啡放在桌上，目光落在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上，“進展如何？”
張雅雯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還在整理最後一批數據。陸先生，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一旦我們公開這些數據，競爭對手很可能會借機竊取我們的研究成果。”
陸明遠搖搖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張醫生，現在已經不是考慮商業利益的時候了。我們麵臨的是整個醫學界的質疑。如果不能證明‘療愈醫學'的有效性，我們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張雅雯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她轉向電腦，手指再次在鍵盤上飛舞。
屏幕上，一個個文件被打包，上傳到了醫院的官方網站。
“好了，”張雅雯輕聲說，“從現在開始，我們的所有研究數據都將對外公開。”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錢沐辰院長匆匆走了進來，臉上寫滿了焦慮。
“張醫生，外麵的情況不太妙。醫院門口聚集了大批記者和群眾，他們要求見你。”
張雅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頭發。“我這就去。”
當張雅雯走出醫院大門時，閃光燈如同雪花般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