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小小的古錢,小女孩拿來做毽子踢,張燦的眼尖看出來,這一切,朱森林都明白,還是靠張燦,如果沒有張燦,這一筆收入肯定是沒有的,老蘇吧,技術經驗都是有的,也算是個高手,但不能跟張燦比,張燦就是個妖孽,這眼力都好到離譜了,動不動就撿了個幾十幾百萬的東西,由不得朱森林不吃驚!
這時候,朱森林才明白,張燦為什麽說有些對不住小女孩了,不過也的確是,張燦就算給那小女孩一筆錢,小女孩的父親都能輸出去,賭徒是無理由無感情可言的。
朱森林又想了想,從那天見到張燦得到餘集的畫開始,自己又把他帶到郊外的私人拍賣會,大老板王前的試探,又得到象牙微雕,識別王前的吊墜,回來後張燦回老家又弄到四根金絲楠木,自己過去接他後,在搭機前,張燦從賣牛雜的老太太那兒又得到青花碗,再到現在的承安寶貨,張燦幾乎每一天都能給他新鮮的感覺。
以前一年的總利潤隻有一百萬左右,還得時常小心,可現在在張燦手裏,賺錢似乎是不用思考,直接就到手的事,根本就不為難。
老蘇接下來又仔細的鑒定著那枚古銀幣,越看越是惱火,憑什麽張燦又得到這麽一大筆錢?為什麽就不是他看到的?
朱森林一直都在打電話,是在安排這枚承安寶貨的拍賣事情,語氣極是高興,對方似乎也是高興,有錢賺的事,自然是皆大歡喜。
老蘇終於不看那枚古錢了,沉著臉去泡了一壺濃濃的苦茶,茶葉放得極多,水又滾,惱火著喝了一口,又被燙到嘴,臉上的肌肉直是扭曲著。
朱森林沒有注意他,但張燦卻是注意著的,隻是不會故意拿眼盯著,以老蘇不會察覺到的觀注方式暗中注意著。
老蘇越不開心,越是惱怒,張燦就越高興,這樣的話,以後找機會設下陷阱時,就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