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們通常有自己的家,隻是要來公主府工作。
但是像易厭、玉殊、謝得述和公孫家兩兄弟這種,都是住在公主府上的。
雖然跟公主住處有些距離,但是上點心,也能知道這些公主的風流韻事。
“易厭兄,人家畢竟是青梅竹馬,這也是正常的。”公孫鈐說道,“我還喝花酒呢。”
他嘖了一聲:“狎妓飲宴,京中那些酒囊飯袋,富貴子弟常有。我們公主也沒這不良嗜好,人家天潢貴胄,身邊也就度熙一個侍君。”
“若我是什麽王孫貴族,必定得把鶯鶯燕燕都塞滿了後院不可。”他嬉笑著說戲言。
“京中風氣確實如此,主君這樣,還算鍾情了。”公孫照點頭稱是。
玉殊說:“公主府上侍君就度熙一人,公子送來過美人,不過公主都沒瞧上。”
謝得述像個複讀機,“一人,鍾情。”
易厭白了他們一眼,“你從哪兒看出她鍾情?她隻鍾情自己,隻是現在沒那麽多功夫搜刮美人罷了。而且有李堯止那樣貌珠玉在前,她能看上幾個人?”
“況且誰在跟你們說她花不花心了?我是在說,她跟李紹兗的情誼。”他說。
“哦——”謝得述懂了,認真地問,“你心慕公主?”
“什麽?你還有這心思?!”玉殊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上下掃視了一眼易厭,“你存的又是什麽肮髒心思?大逆不道!”
公孫鈐張大了嘴巴,豎起大拇指。
“易厭兄,這……主君畢竟是主子,對主君抱有如此心思,雖不奇怪,但也不太好。”公孫照猶疑著說道。
易厭麵色鐵青,“你們都在想什麽東西?就算不能回去,我也沒打算就這麽失身又失心!”
玉殊冷笑:“你若真抱有那樣齷齪的心思,你能保證你不動心?能保證自己不屈服於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