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長海。
林奕澄並不想和他有什麽交集,腳步不停,微微頷首,就要擦肩而過。
“等一下。”施長海攔住她:“有點事問你。”
林奕澄麵無表情:“什麽事?”
施長海見她一個人,奇怪開口:“山河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
他話音剛落,陸山河出了飯店。
看見他,陸山河臉色也不好看:“你怎麽在這裏?”
施長海道:“我也來吃飯,沒想到你們也在這裏。怎麽,你們又吵架了?唉,三觀不合的人在一起太痛苦了,根本不可能幸福……”
“閉嘴。”陸山河冷冷開口:“你真這麽閑,不如去掃馬路。”
林奕澄看了兩人一眼,抬腳要走。
施長海哎了一聲。
陸山河冷冷看他:“叫她幹什麽?”
雖然林奕澄頭也沒回。
施長海說:“林奕澄還是這麽沒禮貌,要走了連個招呼都不知道打?”
陸山河剛剛差點被氣死,這會兒再聽施長海這些話,更覺得滿腔怒意。
施長海在旁邊說:“我以後不會聯姻。”
陸山河看他一眼:“是嗎?”
這一眼冷颼颼的。
施長海說:“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那種感覺多甜蜜。你想想,如果你和……在一起,每天琴瑟和鳴,如膠似漆,恩恩愛愛,這種感覺,能和林奕澄在一起的感覺一樣嗎?”
他頓了一下,沒說出人名,但兩人心知肚明,他說的是誰。
陸山河想了一下,但他發現,自己好像想象不出來。
一說如膠似漆,他腦子裏想的是林奕澄那張臉。
都是兩人在**抵死纏綿的畫麵。
他繃著一張臉往公司走,施長海在他旁邊跟著:“山河,當時你們陰差陽錯分開了,現在離婚了正好,你……”
陸山河站住,冷眼看他:“你跟著我幹什麽?”
“我沒事啊,跟你去公司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