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控訴,紀庭生很是自然地哼笑一聲,“來,你給我說說我身邊還有誰?”
她正要說話,他便是率先又道了一句,“沈清阮不算!”
“憑什麽不算?”她不服氣,沈清阮明明是最該算的那一個!
“我說不算就不算。”紀庭生霸道得很,那隻是局中棋子,和她跟紀銘衡能一樣嘛!
得,他說沈清阮不算,薑梔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到還有誰了。
其他人好像對他隻是單方麵的愛慕,應該不算是他身邊的吧。
紀庭生見她憋著一張小臉,就知道她也扯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了。
他就靜靜地看著她,薑梔微微皺著眉頭,有些頭大,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是移開視線。
他這人真是好討厭,不會給她一個台階下嘛!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破罐子破摔,“不說了不說了,煩躁。”
紀庭生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伸手去捏她的臉頰,“阿梔,你這張嘴最該治了。”
隨即,他語氣嚴厲了些,“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許再和紀銘衡有來往。”
薑梔立馬反駁,“為什麽不許?他人明明很好。”
“你非得找點教訓是不是?”他危險的冷冽眼眸帶著侵襲。
惹不起惹不起,薑梔非常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和紀庭生硬碰硬是不會有好處的,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她哼了哼鼻子,表麵上點了點頭,私底下想著,他總有管不到她的時候。
管七管八,還管到她交友這方麵來了。
紀庭生心知肚明她心裏的小九九,之後還真得把人看好。
他的目光落在腰腹方才她咬過的梔子花處,算賬永遠不會遲,“牙齒真利,你說說你留下的這個牙印,我該還給你身上哪一處。”他說得特別好心,“你自己挑地方。”
薑梔連忙搖著頭,“不挑。”
她又不是傻,他隻會盡心盡力地欺負她,她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偏偏他力氣大得很,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