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警大廳等霍焰出來以後,他剛靠近,我還是覺得他身上有一股濃硫酸的味道,忍不住又幹嘔了起來。
他抬手聞了聞自己。不悅的皺眉。
刑海也湊過去聞了聞:“都洗了三遍了還有味道嗎?我都聞不到,虞同學是什麽鼻子,這麽敏感。”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特別敏感。
豆大的汗珠從我得額頭滲出,這個味道我到底在哪裏聞到了,而且是刻入骨血的惡心,好像聞一次就永遠都忘不了一樣。
“我再去洗一次。”
霍焰轉身就去換洗了,可我還是在一旁嘔吐了起來。
“不用了,我可能是這幾天有點腸胃炎。”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加上今天見到了傅伯母的死,傅司南的冷漠,然後就是這個濃硫酸的孕婦屍體,我得精神壓力好像到了一個極端的地步、
刑海輕拍我得背道:“虞同學,要不你還是看看心理醫生,按照我這麽多年的刑警經驗,你應該是上次張白波傷害你,導致你的心理有創傷。”
我停止了嘔吐看著他,連刑海都認為我需要看心理醫生。
而霍焰這一次,隻是上前握住我得手腕道:“她今天應該是太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著就帶著我來到了我得車邊道:“我給你開車。你休息一下。”
我點點頭,確實現在頭暈目眩很難受。
上了車,剛啟動沒多久,我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自己的公寓,霍焰正坐在我公寓的客廳看著平板上的什麽資料。坐在沙發上的他,修長的雙腿交疊,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平板的筆在寫著什麽。
他很專注,我得腳步很輕,所以他沒有發現我起來了。
直到我走到他身旁,他才放下了平板,看向我:“醒了?顧斯年給你打了電話說跟你出去吃晚飯。”
他交代了這句就起身要離開,我微微蹙眉,他留在我公寓就是為了跟我交代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