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時候。
溫漾搬出了傅晏辭的房子,住在了學校的公寓。
和她同住的也有一個北城的女孩,另一個是倫敦的。
他們相處得還算融洽。
但那個倫敦女孩似乎對傅晏辭更感興趣。
尤其是這次。
傅晏辭的寸頭留長了,還剪了個當下比較流行的三七側分。
衣服的風格也從商務黑換成了休閑襯衫加針織開衫。
要不是五官太冷峻,氣場夠強大,還真是一個妥妥的陽光大男孩。
這不僅吸引了溫漾,當然也吸引了對傅晏辭饒有興趣的倫敦女孩。
她用大大方方地給傅晏辭打招呼,還要聯係方式。
要不是同公寓的駱佳嘉把她拉走,估計他們連出去約會都難。
要說還是傅晏辭跑得太勤。
自從億城的穩定後,每個月至少去三次英國。
但這個月已經是第四回了。
“我說傅總,您這麽勤快地跑,還打扮成這般模樣,是有什麽花花想法嗎”
溫漾佯裝生氣地說。
“為了避免老牛吃嫩草的這種言論再次出現”
傅晏辭平靜地說。
好像上次來的時候溫漾他們正好有一個學術交流會,傅晏辭便跟著去了。
好像是有人說他看起來年紀比較大,隻不過溫漾當時根本沒將這話放心上。
看不出,傅晏辭還有這麽悶騷的一麵。
“小丫頭,要我說你還是搬出來住吧,舍友太熱情,我可招架不住啊”
“你這麽熱情我都招架了,你是不是得獎勵我”
溫漾微微抬頭,如玉的鵝蛋臉上,雙眸像秋水一般明澈瀲灩。
因為幅度大,臉頰染上一層桃粉。
而剛塗完唇膏的唇上,還泛著水嫩。
他隱忍了一周的欲望在這一刻轟然坍塌。
再想移開眼,就困難了。
溫漾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和逐漸深邃的眼眸,意識到自己再一次嘴比腦子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