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鉉祁皺眉,一臉嫌棄的看著洛舒寧懷中那條髒兮兮的狗,繼而不滿道:“這後宮戒備如此疏忽,連一條流浪狗都能跑進來,又如何能防得住刺客?”
洛舒寧抬頭對上他那警惕的眼神,抱著狗的手又緊了緊,他該不會是連條狗的都要懷疑吧?
“皇上,這狗髒兮兮的,就是一條普通的流浪狗罷了,也許是從哪兒誤闖進來的,但肯定不是有心人故意投放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狗抱向另一邊,生怕江鉉祁打這狗的主意。
“朕不動這狗,朕隻是氣惱這後宮的守衛連一條流浪狗闖進來都沒發現!平日裏就是這樣瀆職的嗎?”
洛舒寧看向懷中的狗,毛發整潔,“也許這狗是後宮中的哪位妃子偷偷豢養的也說不定。”
小狗歡脫,並不怕人,即便是在洛舒寧的懷裏也十分歡暢。
凝妃聽到動靜,這下終於確認了聲音的來源,卻不料見到這樣讓她無比震憤的一幕。
她閃身將自己隱藏起來,順手將一旁小樹的枯枝折斷。
“洛舒寧啊洛舒寧,既然你不想讓我好受,那你也別想好過!”
她捏緊拳頭,將指甲嵌進自己的掌心裏,雖然疼,但仍卻沒有鬆手。
凝妃的信件很快被送到家中兄長的手裏,收到來信後,凝妃的兄長馬不停蹄的開始籌備凝妃交待的事宜。
數日後,京中一家南風館中,忽然傳出一樁命案,一時之間鬧得沸沸揚揚。
起因是,一名經常流連於南風館之中的九品芝麻官的庶子,忽然於館中暴斃,死因淒慘。
據說他死於**,且是與斷袖苟合,第二天被人發現時,早已了無生息。
更離譜的是,那名死者在家中有妻有女,在此事發生之前,無一人知其還有此等嗜好。
事情傳開之後,他的妻女在家中終日以淚掩麵,而此事因為荒唐,也在京城中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