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走後，我身心俱疲。
沈唯在一旁茶言茶語，“他對姐姐不是愛，隻是自私肮髒的占有。”
他拉住我的衣角。
眼裏帶著渴求。
“他不像我和衍熙，我們是真心的愛慕姐姐。”
我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
“你現在滿意了？”
沈唯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臉上依舊掛著那抹令人厭惡的笑容。
“姐姐，這樣不好嗎？”
他看著我，眼裏全是赤誠。
“他能做到的，我和衍熙也能，姐姐為什麽就不能疼疼我們呢？”
騸！
這話說得，好像我不識好歹。
衍熙也是一臉陰翳。
“宋今羽，你那隻小奶狗根本不信任你。”
程昭的確不信任我。
但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他在先。
沈唯勾引我的時候，我沒把持住，我也沒料到他會這麽瘋。
“行了，我累了。”
我不想跟他們再糾纏。
點了支煙，獨自走出工廠。
程昭應該還沒走遠，現在追出去，一切都還來得及。
“程昭！”我大聲呼喊。
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刺耳。
拐過一棵大樹，我終於看到了他的背影。
程昭停下腳步，緩緩轉身。
月光下，他臉上淚痕清晰可見。
“你還來幹什麽？”
他聲音沙啞。
我喘著粗氣，試圖解釋，“對不起，我……”
程昭打斷我，“我不想聽。”
他握緊拳頭，指節發白。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程昭質問，聲音顫抖。
我低下頭，無言以對。
程昭苦笑一聲，“我真是個傻子，居然相信你會愛我。”
“不是這樣的……”我伸手想要觸碰他。
程昭猛地後退，躲開我的手。
“別碰我！”他厲聲喝道。
我愣在原地，心如刀割。
程昭紅著眼睛瞪著我，“你玩夠了嗎？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