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微微點頭,轉而對旁邊的柳驕說道:
“診病:10元。”
“施針:30元每針,一共十五針。”
“氣針過血:500元每次。”
“一共960元。”
柳驕:“???”
柳元:“???”
不是……
五百萬支票都給你了!
龍紋玉鐲都給你了!
被偷走的玉如意玉佩在你手裏,我們柳家都全當沒看到了!
尼瑪,診金九百六十元?
你好意思開這個口嗎???
這到底是貪財,還是騎在我柳家臉上,“啪啪”扇我柳家的耳光?
柳驕氣得渾身一哆嗦,險些指著雲楓的鼻子怒罵出聲。
柳元也滿麵古怪之色。
這個雲楓……
是故意要刁難我柳家不成?
劉玄眼見氣氛不對,輕咳一聲,連忙打圓場道:
“柳老弟有所不知,雲楓神醫師承有規定好的價目表,不論交情深淺,價格都是定死了的,一律不能少……”
“我也給雲楓神醫交了820的診金加施針的費用……”
“就連新任城主大人,昨日也給了雲楓神醫十塊錢,作為診金……”
聽到這話,柳元和柳驕父子,才強行冷靜了下來。
原來雲楓不光是不給我們柳家麵子啊……
新任城主和劉玄的麵子,他也不給……
柳驕無奈歎息,從兜中數出鈔票之際。
就聽雲楓頭也不回說道:
“把診金交給那藍裙子的女仆。”
寒月戰神:“???”
藍裙子的……女仆?
她目光在臥室裏掃了一圈兒。
隻有自己一個穿了藍裙子的。
我,堂堂神州寒月戰神,女仆?
“雲楓!你……”寒月戰神剛剛開口,便被魔障香的力量封了口舌。
身體則早已在雲楓的指揮下,接住了柳驕手中的960元鈔票,揣進兜裏。
這一刻,寒月戰神感覺到了十足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