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混混兒事件後,溫薔薇主動用上了司機。
肖響還誇她,說她這點好,吃一塹長一智,不是頑固不化的主。
“自由與生命相比,我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她佯裝懂事地講大道理。
肖響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又想要什麽了,說。”
她一般開始自誇,就是心裏有了想法,要趁機敲他一把。
溫薔薇笑得賊兮兮的,一雙眸子裝了秋水似地望著他,溺在他懷裏說:“等你忙完這陣,陪我去旅行?我好久沒出過遠門了。”
肖響根本受不了她撒嬌這招,“隻要你高興,怎麽都行。”
……
隻要你高興,怎麽都行。
鬼話連篇!
這句話應該是: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怎麽都行。偏偏天底下女人不僅她一個。
回家的路上少了尤知曉,溫薔薇靜下來,不禁聯想起肖響裝深情的種種畫麵,退一步越想越氣。
於是剛踏進家門,她就跟瘋了一樣開始滿世界搜尋肖響送她的東西。
珠寶、手勢、裝飾品……等等。還有一間陽光小屋。
小屋不知用的什麽材質,冬暖夏涼,卻從來不缺陽光。下雨時,她喜歡在裏麵發呆,晴天她也經常呆裏麵畫畫,因為還能看見滿院子的薔薇架。
這也是為什麽,槐墅的房齡偏老、裝修處處透著上世紀的風格,在年輕人看來略微過時,可她還是喜歡這裏。
溫薔薇扔珠寶首飾的時候,傭人張嫂還沒多想,畢竟兩人別扭鬧多了,她習慣了。
可眼看她四處找家夥要對陽光小屋動手,張嫂才意識到事情大發,趕緊給肖響打電話。
“讓她砸。”肖響想也未想說,語氣裏竟然透著愉悅。
張嫂正手足無措,他囑咐一句:“給她找仔細點的工具,隻要別傷著。”
說完,某人掛斷,嘴角的笑意已經到了壓都壓不住的程度,哪怕麵前還坐著肖書橋和肖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