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嬤嬤將尚膳宮的所有人,都集中到了院子裏。
眾人滿臉的疑惑,還有好些宮裏的午膳,沒有送過去呢。
這會兒把大家集中到院子裏,活兒還做不做了?那些宮裏不能按時用餐,必定要吵翻天。
圓胖子心內焦急,頭上汗落如雨。心想定是蟹粉酥被看出來了。
但福嬤嬤可是太後跟前的人,她更是代表著太後,自然不能輕視。
隻得都到了院子中。
“福嬤嬤,太後究竟有什麽旨意?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圓胖子在走到院子裏的功夫,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一會兒便說是某位娘娘拿了屬於太後宮裏的蟹粉酥。
“你還有臉問。太後的膳食,也敢下毒。你們整個尚膳宮,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一次,福嬤嬤帶來的人,比上次打韓諳的時候,還要多。
一群手持棍棒的年輕力壯的太監,把尚膳宮的人團團圍住。
“今日,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福嬤嬤厲聲喊著。
“什麽?毒?”眾人都慌了。
怎麽又出現了毒?
尤其是圓胖子和禿頂女人,更是慌張。
“福嬤嬤,是不是搞錯了?太後的膳食裏麵,怎麽可能有毒呢?給我們九十九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圓胖子跪在地上,辯解著。
“哼,你們有什麽不敢的?不信嗎?”福嬤嬤拿出一盒蟹粉酥,“太醫反複檢查過了,這份蟹粉酥,被下了毒。你們說沒有毒,那好,你們把它吃了。”
她拿著蟹粉酥,走到圓胖子麵前,把蟹粉酥杵到圓胖子的臉上。
“你吃,吃!”
圓胖子心虛地躲避著。
蟹粉酥,對了。
他靈機一動,道:“嬤嬤,做蟹粉酥的是她,一定是她下的毒。”
他指著禿頂女人,便是一頓輸出。
“什麽?”禿頂女人立刻發出尖叫,“憑什麽說是我下的毒?蟹粉酥出了我的手,一直到太後麵前,要經過多少人的手?怎麽就認定是我嚇得毒?做蟹粉酥的麵粉還是你拿給我的呢?我還覺得是你下的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