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被拒之門外,陸海也始料未及。
雖說他們都知道郡主的脾氣,那是打小就被侯爺訓練出來的,馬背上長大的姑娘,不可能柔軟到什麽地步。
可誰讓他們家王爺偏生就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呢。
霍煜並不惱怒,隻是吩咐陸海:“告訴玲瓏閣,不許秦若穀再偷拿本王的香薰。”
“嗯?”
“小狐狸崽子提醒了本王。”
秦若穀馬車裏的味道和他的一模一樣,雖說齊帝不可能去坐秦若穀的馬車,但保不齊其他有心人會注意到這個問題。
那家夥也是,手欠。
他用香薰是因為自己身上藥味和血腥味很重,需要香薰來蓋一蓋。
可秦若穀,好好的一個大男人,還是南鎮撫司的,車裏弄那麽香做什麽。
“注意下周家,本王總覺得,這個沈從蕊沒安什麽好心。”
陸海應了一聲。
……
李家的天都要塌了。
李訓麵如死灰地聽著李璟然回來說的那些話,又看著自己兒子被人教訓的嘴巴都腫成了香腸,差點就需要用人參來續命了。
“反了天了!”
李訓氣的砸杯子。
“她沈黎以為自己是誰!我們肯低頭那是看得起她,她還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
李璟然捂著痛的不得了的嘴巴:“自從沈黎當了個郡主,就不得了了,現在還得了個賜婚更是耀武揚威了。我也不怕放個話在這兒,她也不看看自己婚配的兒郎是誰,厲王那個瘟神,全上京城都在唾罵的,她還覺得撿了寶了!”
放著他這麽好的兒郎不嫁,要去嫁一個病入膏肓的瘟神,以後有她吃苦的。
“可是父親,當務之急是要將母親救出來才是。”
現在他們已經折了兩個人到牢房裏去了,若是傳出去,不止會影響他的仕途,更是會影響他們李家的名聲。
今日霍煜說的那些話,他也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