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信山一驚,快跑兩步,上前對著人中使勁一掐,“胡掌櫃?您醒醒,你怎麽在這兒?”
胡掌櫃可能是見到熟人,鬆了口氣,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不管怎麽樣,也不能把人扔在這,張信山道:“先把人帶回去,老三,你把人背上。”
張信糧二話不說將暈倒的胡掌櫃背到背上。
張知眼尖的發現,不遠處躺著一個背簍和小鋤頭,地上還散落著一些植物的塊莖。
“爹爹,那應該是胡掌櫃的藥簍子。”
眾人一看就有數了,胡掌櫃應該是上山采藥,腳滑摔了一跤,不能動彈了。
也是可憐,這麽冷的天,不知道凍了多久。
大娃將散落的植物塊莖裝進藥簍背上,幾人找了一條近路,匆忙往家趕去。
張老頭站在屋簷下,老遠看見幾人步履匆匆的回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天色都開始發暗了,也不見人回來。
走近一瞧,糧娃背上怎麽還背了個人呢?
他急忙迎上去,“這是什麽情況?不是去找野雞了嗎?怎麽還背了個人回來?”
張信糧背著個成年人,走了這麽遠的路,累得說不出話,一直背進灶房放在地上,才鬆口氣。
張信山對他爹解釋道:“爹,您還記得不?是回春堂的胡掌櫃,我們在山裏撿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沒說上話就暈過去了,既然看到了也不能不管,就背回來了。”
張老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還真是胡掌櫃,臉色煞白,也不知道哪裏受傷了,轉頭吩咐大兒媳婦將家裏閑置的床收拾出來。
估摸著胡掌櫃至少一天沒吃飯了,他又囑咐老婆子道:“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醒,給煮點粥溫著。”
還好火塘上一直熱著水,兌了一碗紅糖水,張信山給胡掌櫃灌下去,摸著他身上才漸漸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