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我不敢了,嗚嗚嗚……”
兩人哭得稀裏嘩啦,張信山和張信水真擔心他們將鼻涕口水蹭到自己褲子上,而且這麽打屁股手怪麻的。
張信糧還沒過癮,“大哥,二哥,你們累了嗎?讓我來。”
“啪啪啪”的聲音在樹林裏又響了一陣,張信山三兄弟都有些累了,鬆了手上的勁,把人扔在地上。
兩個小年輕不敢有片刻停留,捂著屁股就跑了。
張信糧道:“大哥,我們就這麽放過他們?要不要追過去看看是哪個村的?”
“追個屁,知道是哪個村的有什麽用?他們要是還敢來,見一次打一頓。”張信山恨恨地啐了一口,真是晦氣。
張信水心疼地將地上的百合花苞撿起來,折得也不算多,三十幾枝,但這會橫七豎八地散在地裏,花瓣上還有折痕。
“知了,這花被折了,百合還能活嗎?”
這是張知也不知道,她也沒種過百合,搖了搖頭道:“爹爹,我也不知道,咱先觀察一下情況吧!”
遇到這樣的事情,一群人也沒了拔草的心思,腳步匆匆地往回跑。
回到家裏,老王氏在灶房做飯,張老頭坐在屋簷下收拾鞋底粘的泥。
“回來這麽早?”張老頭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嚇了一跳,張信山三兄弟沉著臉色,就連張知都繃著一張小圓臉。
“這是怎麽了?啊,你們打架了?不應該呀,你們不是去縣城了嗎?你倆不是去地裏了嗎?”
張信山點頭,“我們去打架了……”
一聽說打架,張老頭著急的都要跳起來了,一聽是打別人又坐下了,隻是聽張信山的描述,眉頭越皺越緊,恨不能夾死兩隻蒼蠅。
“殺千刀的東西幹這種缺德事,下次再敢來非得把他爪子剁了。”張老頭氣憤的直捶牆。
張老頭種了一輩子的地,對於土地有著別樣的情愫,他花在百合地上的心血比一家人加起來都多,隔兩天就要去看一看,現在被人偷了,比咬他一口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