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
秦辭在明拓等四人滿臉笑容的相送下,離開緬烏,乘坐飛機回國。
撲一下飛機。
秦辭就看到一個熟人,對方帶著墨鏡,身邊跟著兩個保鏢的薑宸陽
“你怎麽來接我了?”
“別提了!你把緬烏那塊給端了,薑文遠也依舊沒有露麵!”
薑宸陽摘下墨鏡,語氣裏透著幾分挫敗,從豪車冰箱裏,取出一罐啤酒給秦辭。
“最近,我配合著段成平,把薑行也給收拾的現在就剩下一個殼子,名聲內裏都沒了。”
“就這。”
“薑文遠仍舊沒有出現過,負責處理的是薑氏的律師團。”
秦辭拉開啤酒環,喝了一口,人懶洋洋地靠在靠背。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薑文遠不是不想出來,而是出不來?”
薑宸陽猛地扭頭看向秦辭,聯係到什麽,眼睛一眯。
“你的意思。”
“我被送去地下實驗室研究,其實是因為薑文遠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薑宸陽也是個敏銳的。
秦辭剛起了一個頭,他就聯想到了自身。
“也不一定。”
秦辭並不能完全肯定是這個原因,他想到了薑黃耳。
“薑氏的律師團裏有個叫薑黃耳的,你知道嗎?”
薑宸陽點了點頭:“年紀輕輕,卻是律師界的瘋狗,據說被他盯上,都會被想盡辦法咬一口。”
“名聲不是很好,在薑氏的律師團裏,地位舉足輕重。”
“據說是上一任律師團的老律師,帶出來的人。”
秦辭笑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人名字叫薑黃耳,還真的得了個黃耳的名!”
“嗯?”
薑宸陽不解。
秦辭笑了笑:“你不知道?黃耳是狗的雅稱!”
“薑狗?”薑宸陽唏噓,“聽說薑黃耳是孤兒,被薑文遠收養的,給人起名薑狗,是想讓對方像一條瘋狗,還是在告訴對方,對方就是薑家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