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辭驅車來到一處城中村,將車停在路口就往裏走去。
走了一段。
發現有人跟蹤自己,把人甩掉,看著人急急忙忙地打電話。
“薑少,跟丟了。”
“廢物。”
遠遠的,秦辭都能聽到薑京海在那邊罵兩個跟蹤自己人的聲音。
罵過後。
薑京海道:“跟丟了,就守著秦辭開的車,把人給我盯死了。”
隨後掛斷了電話。
秦辭看著那兩個人轉身往村口走去,轉身朝著容承誌所說的地方走去。
順著導航。
秦辭看著麵前的道觀。
“秦哥。”
“嘿嘿,沒有想到吧?”
“我告訴你,華夏還有不少這樣的道觀,都是容家建的。”
容承誌看著秦辭抬頭看寺廟,笑了笑獻寶道。
“秦哥,你看。”
“道觀裏的神像,是不是與你有些相似?”
秦辭抬頭看過去,眼角抽了一下:“看不出來。”
容承誌看看神像,又看看秦辭。
“明明就很像。”
“秦哥,你換上一套古裝,這樣子,絕對一模一樣。”
秦辭又瞥了一眼那神像,終究還是不覺得跟自己像。
“你說接蔣飛出了一點意外,是發生了什麽意外?”
秦辭問道。
容承誌一秒正經,凝重道:“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秦辭莫名。
跟著容承誌來到後院的道觀的廂房,就看到房間裏除了蔣飛,還有一個男人。
男人大概二十七八的年紀,皮膚透著病態的白,一臉厭世的模樣。
現在是夏天。
對方穿著個短袖,能看到**出來的胳膊上,滿是針紮過的痕跡。
“他就是你說的意外?”秦辭問。
容承誌點點頭:“我在接蔣飛出火葬場的時候,正好這人也在火葬場。”
“當時就要我帶他走,我不同意,就動起手來。”
“他有些特殊,我的蠱,對他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