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麽!”
鄭淑華怒氣衝衝地瞪著江氏,“事發前我還和壽康郡主待在一塊兒,她怎麽可能與人私會?!”
她記得清楚,她才剛到榮昌長公主身邊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木香著急的呼救聲,說司長瑾出事了。
這前後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司長瑾能與誰私會?
更別說,以司長瑾的性子就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熟悉司長瑾的人紛紛為她說話,“就是,我看這刺客就是假冒礪王府上的人,故意栽贓陷害!”
“這刺客可真可惡,不僅要殺人,還想汙人清白……”
見不少人為司長瑾說話,江氏有些慌亂,連忙反駁道:“那令牌是礪王府的,可做不了假,可能你前腳剛走,後腳奸夫就來找他。”
“想要私會的人,哪怕隻有一點時間那也是足夠的。”
聞言,隆華公主怒斥道,“你當鎮國侯的守衛和錦繡苑中的侍女都是擺設嗎?”
“要是換做弟妹,你會選擇才在這樣的場合與人私會嗎?”
“要是……大嫂你胡說什麽!”
江氏險些被隆華公主繞了進去,差點就說錯了話,“我又沒有與人私會過,我哪裏知道……
江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長瑾打斷了,“二叔母既然沒有與人私會過,又如何清楚這些?”
江氏一時語塞:“我……”
不等她開口,司長瑾又說:“這事情還沒查清楚,二叔母就急匆匆地給我定罪!”
說著,司長瑾盯著江氏,語氣冷漠,“二叔母,你好像很希望我與別的男人私會!”
聽著這話,司傳淩和隆華公主他們頓時意識到了什麽,紛紛看向江氏。
被這麽多人怒視,江氏感覺身子一沉,被一股無形的重力死死壓著,整個人都慌了。
她連忙解釋道:“我哪有,隻是這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了,很難讓人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