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有自己難以言說的事。
幾個人顧不上太多,回身,跟著老伯一起上了山。
山上常年白雪皚皚,寸草不生,山間臥著幾株鬆柏,亭亭而立,看的人心生敬畏。
他們就跟在老伯身後,爬了兩天兩夜,才到那幾千米的高空上。
當然他們也使用了一些工具。
此刻又到了晚上。
老伯說明天再動身出發,今夜實在是太晚了。
林風想著,既然都已經爬了兩天兩夜了,再等一等也沒有什麽的。
林風身體強壯,沒感覺到多難受,當他們搭起帳篷時,蘇靈兒就已經難受的躺在帳篷裏,她有些缺氧。
林風將早就準備好的氧氣罐遞給她。
幾個人躺在一個帳篷裏。
老伯是自己住一個帳篷。
“天呐,這雪山上簡直是太冷了吧,那挨千刀的李幕牆,將來一定得好好的訛他一筆,不然我們白爬了這麽高了。”
一旁的歐陽夢晚直接給了他一下子。
“行了褚懷遠,你都墨跡一路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都已經上來了,我們明天拿了雪蓮就走。”
林風想的並不是這些事。
他一邊將蘇靈兒抱在自己的懷裏,一邊又想到了叫花子,還有柳深。
“叫花子那頭簡直是太奇怪了,柳深為什麽會直接從車上跳下去?究竟發生了什麽啊,還有,叫花子為什麽不讓我們管?”
最主要的是,這雪山這麽高,他們要是靠自己起來的話,怕是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如果沒有個本地人帶路,把不準還會走丟,畢竟,雪這麽厚,要怎麽生存下去?
過後他們拿到雪蓮,總不能再爬一遍山,專門去找叫花子,還有柳深吧。
褚懷遠沒說什麽,倒是歐陽夢晚一點都不擔心。
“你們可千萬別把他們想的太脆弱了,叫花子既然能得李幕牆的青睞,一定是很有本領的,你們千萬不要被表象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