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江知念,慕容川神色極為冷漠,道:“管她做什麽!”
“所有人都知道她喝了你敬的茶水,已經承認了你的身份,如此不用顧慮什麽。”
“況且母親也說了,今晚我留宿在這裏。”
慕容川恨不能想馬上對著江知念表達他的不滿。
通過這件事也可以表達不滿。
似乎知道蘇宛若在擔心什麽,他開口道:“放心吧,江知念不會再回伯府去住了。”
他冷哼道:“她現在也沒有病重,若還想做侯府夫人,就不會再回去。”
“她要是再回去,她就成了京城的笑話,眾人就會覺得她過分,得理不饒人。”
因為這件事,慕容川都感覺自己尊嚴被踩在腳底下。
尤其當時在伯府的時候隻有丫鬟倒水拿點心,府中做主子的人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他有一種被狠狠羞辱的感覺。
隻是這種事情,慕容川要麵子自然不會說出來。
“她若是真那樣,我們侯府也容不下她!”
若不是因為江知念還有用,若不是她背後還有關係,她手中還有豐厚的嫁妝,真當他是泥捏的,願意忍著江知念!
“還有丫鬟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跟母親說給你安排兩個得用的丫鬟,不會像之前那兩個丫鬟那麽不中用。”
在慕容川看來,銀釵死了就死了,跟螞蟻一樣,不值得提起。
蘇宛若微微鬆了口氣,別是江知念安排的就好。
她擔心江知念安排過來的就是安插眼線。
隻是蘇宛若也不是那麽相信姑母。
她擔心姑母也想控製她。
她感覺姑母一直控製著表哥。
蘇宛若能感覺到姑母偏心她,但姑母更在意侯府的利益,自己的利益。
或許隻是想抬她跟江知念打擂台。
想了想,蘇宛若道:“表哥,我還是不給姑母添麻煩了,我出府再買兩個丫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