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厚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一樣。
看著跟殺神一樣的四皇子,內心恐懼不已,整個人都不能呼吸了。
他現在後悔了,怕了,當時真的不該展露模仿他人字跡的能力,不該聽信四皇子的話。
說什麽事成後他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到時候還會封他個官做做。
他的家人都能跟著享受這一切。
說他陷害霍家,那是立大功如何如何。
說了很多,讓他心動不已。
哪想到霍家是被成功陷害了,可他同時也沒了自由。
四皇子生怕他泄露了什麽,將他軟禁在這府中,好吃好喝地供著他。
但他不能見任何人。
他每天都很恐懼很恐慌,連睡覺都睡不好。
四皇子陰沉沉地盯著丁厚,道:“你可曾還模仿過他人的筆跡,寫過什麽書信?”
若非不放心,想著親自過來問幾個問題,四皇子也不會親自過來走一趟。
丁厚顫抖著結巴著說道:“沒有啊,自從來到殿下府中,小的什麽都沒有做,也沒有拿過筆了。”
四皇子用劍指著丁厚,“那麽之前呢?”
“之前你可曾有模仿什麽人的字跡,寫過什麽書信?”
丁厚愣了愣,他之前確實模仿過寫過,隻是他也不記得寫過什麽了。
反正之前他就是靠著這些為生。
誰能記得之前做過什麽詳細的事情。
看著丁厚這個樣子,四皇子目光越發陰沉。
四皇子腦海紛亂。
他做事一直謹慎冷靜,這一刻卻被打破了。
憤怒已經燃燒了他的理智。
四皇子再不用問,已經懷疑這件事就是跟丁厚有關。
“你該死!”
四皇子將丁厚當成了大皇子,一劍刺了過去。
“啊,四皇子饒命,饒命!”
四皇子沒有直接殺了丁厚,而是一劍一劍的刺上去。
想象這就是大皇子。
所有跟他作對的人,他都要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