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
宋星月在看到渾身是血的布魯斯的時候,整個人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她走過去查看。
發現布魯斯身上一丁點好的地方都沒有,全部都是一條一條的,像是爪子撓的印記。
賽娜跟猛宇也是第一時間過來查看。看到以後也覺得觸目驚心。
“布魯斯,你這是怎麽了。”
宋星月見布魯斯的眼睛一直看著前方,還有些意識,於是問了起來。
“是外來部落傷了你嗎?”
“沒有……”
布魯斯這會兒像是沒有任何求生欲望一樣,苦澀開口。
“沒有外來部落傷了我,是……”
“是妮妮對吧。”
賽娜見布魯斯不說,幹脆直接代替他說了。
“這段時間因為首領一直都在整理藥材的事情,沒有發現部落裏的其他事情。其實妮妮每天都在打布魯斯,高興也打,不高興也打。隻是沒想到這一次下手這麽嚴重。”
“妮妮打的你?”
宋星月向來都是站在弱者這邊,都是站在女人這邊。
可是現在。
她忽然之間很想要問他一句。
你挺大個雄性怎麽不知道還手呢?
一旦還手現在倒在血泊之中的就是妮妮不是他了!
但礙於周圍還有其他獸人。
又礙於獸人世界的規則,她還是沒多說什麽。
“帶回去好好的治療一下,剛好也可以給你跟猛宇練練手。”
猛宇跟賽娜一人一邊的將布魯斯從地上拽了起來,往部落拖拽。
宋星月心有餘悸。
“這個妮妮,是不是下手太嚴重了?”
嶺牧忽然之間從背後抱住宋星月,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隻要雌性願意,就算是打死一隻雄性也沒什麽。”
“你瘋了嗎?”
宋星月掙脫開嶺牧的懷抱,皺著眉頭的看著他。
“難道雄性的命不是命嗎?就因為雌性在獸人世界地位高,就可以這樣踐踏雄性的尊嚴哪怕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