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礦場裏,卷毛就是老大,平時得罪了卷毛的人,不管是誰,都會被暴打一頓,賣到別的地方。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怕了時彥,居然對他們分外仁慈。
一時間工人也不能理解卷毛的意思,隻能和時彥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太陽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頭頂太陽越來越毒辣,時彥也被曬得有些難受。
喝了一口水瓶裏的水,時彥抬起頭,臉上已經開始有了怒意。
“住的地方在哪!帶我們過去!”
人工左顧右盼,還是不敢動彈。
時彥把喝光了的水瓶猛地朝地上一扔!
“那個卷毛都給我們水了,等於是默認我可以照顧他了吧!”
猶豫了半天,工人最後挪動了步子。
他帶著時彥和林溯穿過寬闊的礦區。
兩邊是一張張華夏麵孔的礦工正在緊張地忙碌著。
他們頭頂大太陽,即使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深坑,可他們依舊沒有任何防護裝備,手持鐵錘、鋼釺,敲打著堅硬的岩石,努力地翻找著每一塊石頭。
工人帶著時彥個林溯經過的時候,還有兩個好奇的人停下手中工作,抬頭向他們觀望了一下。
可這一看,馬上迎來了工頭的“友好問候”。
一個手持鐵棍的工頭,對著抬頭的兩個人背後狠狠砸下!
鐵棍是經過他們二次加工的產物,外麵套著一層塑膠一樣的東西,打在人身上看不出什麽外傷,但幾下敲下去,內髒都能砸碎!
聽著兩人的慘叫,時彥就當沒有看見一樣。
時彥大膽猜測了一下,可是這些勞工應該都是被賣進來還債的人,他們在這,等於是簽了一份終身死契,一輩子無法離開礦場。
而且剛在卷毛明顯對時彥有所忌憚,估計留他們還有別的用處,他們應該還算安全。
三個人就這樣走了十幾分鍾,道路開始變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