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被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聽許司一的意思,他們和另一個獨立軍合作,合夥搶劫礦場,想給北緬政府一個教訓。”
時彥總感覺在這件事上,許司一和吳溫卡對他的隱瞞很多。
比如說言哥口中的體檢,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是不是器官移植檢查。
嶽初明沒經曆時彥說的這些,自然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過薑海那麽高調的一個人,這次回來低調不少。
聽說整個人臉色慘白,回來以後就清點了自己名下的幾家公司,似乎想要迅速換現。
其實嶽初明也能猜到大概。
薑海在華夏確實黑白兩道通吃,但是他在黑白兩道建立的基礎是錢。
在北緬,錢有用,但是每個軍閥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榨幹,估計薑海麵上的資金已經全部歸零,這才需要資產變現。
藍沁給時彥準備的接風宴很簡單。
一共就他們三個人,不過菜品豐盛得很。
藍沁也是認認真真的查看了他合同上的每一個字,各種各樣的公證書也一一查看。
確保沒問題,才鬆開緊緊皺起的眉頭。
用嶽初明的話來說,藍沁把他的合同看得比自己家合同都仔細。
藍沁從小就接觸家裏生意,現在雖然隻打理魔都的幾個翡翠市場,但誰都知道她家背景,沒人會不長眼地去騙她。
時彥就不同了,雖然有上億身家,在魔都依然排不上號。
尤其是聽說他還從北緬帶來了一個從小樓裏出來的姑娘,更加要仔細幫他把關。
不過這一次許司一沒從中做什麽手腳,看來和藍家合作,確實可以考慮了。
吃過飯,時彥還是像上次一樣,把藍沁和嶽初明送到他們小區。
自己叫了一輛車打車回別墅。
一打開花園門,時彥感覺自己好像走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