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被氣得眼淚直落。
“別以為整個鎮國公府都是你的,你就無法無天,沈清墨,總有一日,有你哭的!”沈宗懷咬牙切齒。
他看了一眼母親,還有妹妹,說道:“回去吧,晚點等父親回來,我自會去同父親說的。”
說著,沈宗懷就攙著林氏,就準備離開。
“慢著!”
沈清墨喊道,她好不容易讓父親對自己高看了一眼,如果沈宗懷去告狀,自己的形象在爹爹心目中難免會大打折扣。
“你要如何?”
“不就是鈺王嗎?我去給他道歉還不成麽?”
沈宗懷黑沉的眸子亮了一瞬,想起鈺王說的話,於是說道:“那好,明日鈺王在黃樓設宴,你去吧。”
“黃樓?”沈清墨有些懷疑。
剛剛他還一副義憤填膺,被坑害的表情,而現在,就直接說鈺王在黃樓設宴,讓她前去赴宴?
這其中沒有鬼,誰信呢?
“對,黃樓,你們把誤會說清楚,往後,他就不會再針對我,”他看了一眼沈清墨,“要不然,他指不定還要對付秋兒。”
沈清墨心說,他要是幫她把這兄妹兩個都對付了,她還要道一聲謝謝了。
“哦,知道了。”
“你沈清墨天不怕地不怕,連禦前你都敢去退親,你會去的吧?”
沈清墨點頭,“嗯,會去的。”
沈宗懷怕是剛回來,還不清楚她可不是從前那個聽不得彩虹屁的人吧?
竟然對她使用激將法。
林氏,沈宗懷幾人一走,侍劍急道:“主子不可任性,那鈺王遭了大罪,此番必定要把主子往死裏整,絕不會輕易罷休的。”
“我當然知道。”
侍劍鬆了口氣,點頭道:“主子心裏清楚就好。”
傍晚。
沈淵回府,果然沈宗懷、沈清秋兄妹並沒有去告狀,而沈宗懷受的傷,隻是叫府醫看過,包紮了下就行。